藏族文学栏目由藏族文学史、古典文学、古今藏戏、口传文学、当代文学等栏目组成。 藏族古代文学在藏族文学史上具有不容轻视的地位,从内容到形式自成系统。其创作群体的角度来讲,可分为三种。其一,由民间集体创作,而经后人整理的口传文学。如;创世史诗、英雄史诗、长篇叙事诗、机智人物故事、魔幻故事及生活故事、寓言故事、各地民歌、谜语、谚语、哲嘎等等。其二,由宗教人士创作的直接或间接宣扬宗教思想的文学作品。此类文学作品内容比较丰富,体裁繁多。包括史传文学、诗歌、颂词、格言、散文、小说、剧本等等。其三,主要由世俗贵族创作的文学作品,这一类型文学也在藏族文学史上占有一定的地位。最具有代表性的如;朵噶·次仁旺杰的《循努达美》和《颇罗鼐传》等小说。 [查看]
人的一生是在时钟的分分秒秒中走过的,人在不断获取新的东西的同时也渐渐遗忘了许多,然而对我来说,在西宁的岁月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我怀念西宁,是因为在西宁的怀抱中度过了三次美好的学生生活,我对西宁产生了深深的感情。
十七岁那年,我带一身山村的泥土味到青海民族学院政教系学习。临行前母亲千叮咛万嘱咐,概括为一句话就是:西宁是大城市,要时时处处多加小心。初到学校时,我这个从未出过家乡门槛的后生对城市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和好奇,总想看看或试试,可一想起母亲的临别之言,心里立即产生一种惶恐感:不敢上街,生怕被车撞了;不去商店,担心遇上小偷......过分的谨慎,使我好长一段时间适应不了城市的环境以致闹出了笑话。中秋节这天,正好是星期日,系主任见我一人呆在宿舍就请我去他家吃饭过节,饭后我到室内厕所解手,厕所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我想拉亮电灯,顺手摸着一根绳子一拽,一股急流骨碌碌爆响起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吓得一下子关上厕所门,大喊“出事了!出事了!”原来是自己错拉了冲洗开关。从此以后,我正确理解母亲善意的教诲,积极主动地接触各方面的新鲜东西,诸如商场、书店、街坊、公园,课余闲暇我总去逛逛,既锻炼了胆量,也增长了见识,很快就熟悉了城市生活,到放寒假时我竟然成了一个十足的城里人:土布鞋变成了“火箭式”,手工裤换上了“小喇叭”,精心修饰的发型加上由粗黑变得白嫩的皮肤,回到家里,乡亲们差点没认出来。
1980年,毕业后在牧区任教的我,为了适应语文教学的需要,到省教师进修学院进修中文,这是我第二次在西宁求学,时隔三年,西宁的变化真大,仅仅母校民院,就有三幢教学大楼拔地而起,具有民族特色和时代特色的学校门廊吸引了不少游客前往观光。整个西宁,新建和正在加紧建设的各类工程随处可见,到处是一派生机盎然的兴旺景象。在学校的每一天,我都感觉到了在改革开放的春风里商品经济对这座封闭已久的高原城市的猛烈撞击......
我第三次去西宁学习是到州检察院后的第二年。是年,我到省电大分校接受法律专业培训,这时,因出差或探亲经常到西宁也到过内地城市的我,所惊叹的已不再是一幢幢林立的高楼大厦,不再是一件件琳琅满目的商品百货,也不再是一条条高级公路和一辆辆豪华汽车,而是西宁人的观念,他们在全身心地用新的视觉、新的思维追逐着一种从形式到内容的全新生活。
是的,在西宁的三次学生生活中,我不仅在恩师们的精心培育下学到了适应各种工作的知识,在特殊环境的陶冶下,我还学到了许许多多教科书中没有的东西。
细细算来,参加工作已有二十年了,期间,我当过教师,搞过新闻报道,做过乡委领导,而今又奋斗在检察战线上。每当想起这些,我就感到幸福和自豪,也更加怀念西宁那些注入我智慧和力量的金黄岁月。
1998年12月于恰卜恰